“打牌啊”春花叫到。她甜甜的笑容总是令我难以抗拒,我马上坐到床边,占了个离她近一点的位置。三狼气得拿着扑克:“让一下,让一下。不然不玩了。”
“不玩就不玩”大家都明白,他不会有地方可去的。
“妈的,他们把门锁了,好象周江在唱歌。”三狼无奈的从门口转了回来。
“还有烟吗?”我问梁伟。
“有,四支。”看来今晚要绝粮了,已经晚上十点多了,这可是一个非常偏僻的小镇,窗外几乎没有能看到一丝灯光。
“不玩了,有吃的吗?我饿了。”春花把牌一丢说。
“妈的,今晚你不吃饱。害得我们把大半桌菜都给了一个叫花。”三狼气愤的说。
今天上午,我们从资源来到了这个叫三江的小镇,我们只准备在这里停留一晚,希望能采购点什么。
“五毛钱加工一个素菜,一块钱加工一个荤菜。”老板娘热情的招呼我们这帮远道而来的朋友。”“盐,油要不要自己带。”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“不用,你们去买菜吧!”
我和春花买回了一大堆菜,一看我们才八个人,“怎么买这么多!”老板娘问,春花指着那两袋小菜说:“别人送的。”“男的还是女的?”任江赶忙屙夜屎。春花没有理他,我自然也不去理他,对老板娘说:“你们也要吃的。”
十几盘菜端了上来,但我已经没有了食欲,看着周江与春花的脸映着酒色,我不竟有些发呆。
这时一位叫花子走到了我的面前。三狼马上说:“把碗放下,今天你过年。”过了一会那叫花子又走了回来。我们都笑了。“对不起,没有饭,再吃碗肉吧!”
晚上我们住在热心的老板娘家的旅店里,周江告诉我们她的戒子在下午游泳时掉进了河里。我问:“如果我捞上来你会怎样?”周江伸出她的右手:“以身相许。”
“我们有个西瓜。”我对春花说:“要不我们吃瓜吧。”
“好的,我去叫周江她们。”春花一溜烟就出去了。
“蠢猪来的。”三狼骂到。
“他们不出来。”春花空手回来。“还是看周江漂亮,马屁精。”看来春花也有些醋意。“周江唱歌有什么好听,别理他们,吃瓜。”我心里也有一些发酸。梁伟赶紧把门也给关上。
“开门。”是蔡华的声音,看来蔡华在美女与美食间也开始动摇。“关灯”我低声说,梁伟赶过去把灯关了。“我们睡觉了”春花叫到。也许过了半个小时,敲门声才停止,并听见了一声关门声。
又过了一枝烟的功夫,“出去看看,”有人低声在说,我摆了摆手,“还没吃完。”
“走了,没人,他们也关灯了。”梁伟溜回来报告,“把瓜皮给他们吧!”
一会,他跑了进来,一边关门一边喊,“快,拿桌子把门顶上。”
这时传来了一声女声“我再也不理你们了。”
7月的清晨,山里还有一阵的凉意。我根本不敢把脚伸进这河里“…十八、十九、二十”我做完了二十个俯卧撑,看了看岸边的三狼、蔡华、任江和周江。“下水。”
“等等,我还没做完。”三狼趴在地上说,我把手伸进河水,用水拍打我的身体,感觉就像把一杯冰水倒在胸口。
水底的河床上一切都返着白光,石子、贝壳,冰冷的河水使我不可能像平时一样去追逐河里的鱼,一会儿我就只能抓出一把疑似的戒指在水面上查看。
“你们快上来吧!”周江在岸边喊,也许她能看见我的嘴唇。“格格,别找了。”这是她今天第一次和我说话,看来她已经忘记她昨晚的话。
三狼与蔡华还在一个猛子一个猛子的扎到河底,我自然也不能退缩。
山中的天气说变就变,刚才还看见太阳在山头,马上就下起雨来,周江站在岸边,抱着胳膊,看来这突来的山风山雨也令她感到一些寒意。“快上来吧,回去了。”
“我还要等你以身相许。”秦勇之说完又扎进了水里。暗暗的天色已使河底的石子不再泛出白光,也许有机会。我暗暗的想,至少不会再去抓那可恶的小石子。
“快上来吧!”雨越下越大,周江的头发已经开始滴水,一直在岸边陪着她的任江捡起我放在岸边的衣服,披在两人的头上。
我又选错了位置,就如同那句名言“在错误的时间,错误的地点……”
“找到了没有?”春花并不担心别人看见她没洗脸的样子,跑了出来,老板娘给你们煮了姜汤。
老板娘捧着一碗热的姜汤对我说:“慢喝,锅里还有”。这时不知任江从哪里拿了一只脸盆大的汤碗,“我也喝一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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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体佩戴的首饰有吊坠、手镯、耳饰等,与翡翠搭配的一般都是K金。
当优雅的翡翠与耀眼的钻石搭配时,会碰撞出怎么样的火花呢?